任站在门口，目送两个人的车离开。
回到办公室，科员小王收拾了东西，跟冷向北说道：“厂长，主任，我去外面跑业务去了！”
冷向北没有立刻点头，而是让她先看看，石主任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
自己转身去了砖窑。
小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跺着脚满脸的不高兴：“装腔作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小破厂长吗？”
“破厂长也是厂长，你还要在这个小破厂里挣钱呢，别把这里说的那么不堪！”
石主任语气冷淡，这样的训斥也不是第一次了。
小王听了就更加不高兴了：“我是实话实说，本来就是个破砖厂，真正有能力的人，才不在这里呆着呢！”
“那你自己又是什么样呢？”
“我自己？我能待到哪一天还不一定呢！”小王略有些得意的看了看汪会计，又看了看石主任：“我干满这个月，也就不干了，我去银行，那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往柜台后面一坐，才叫舒服，说出去也有面子，人家那才是正经的国营单位！”
石主任跟汪会计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对她要走的事情，丝毫不觉得意外。
不过石主任还是认真警告：“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