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他自己看得,他那手字,跟蜘蛛爬的似的,您又不是没看到,您说说,换一个人,谁能看得懂?”
吴师傅拿着手指点了点他:“行啊,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他转身要回去,想到什么又转过了身来:“我有言在先,你要是不去我们家取钱,那就不要带着雪艳去碧城了,我们也不做这个检查了,别寻思跟我玩先斩后奏这一套,我不吃,要是你敢就这么带着雪艳走了,回头我就再也不让她出去跟你们赶集了,有病没病的,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吧!”
“师父!”
“我说到做到,你知道的。”吴师傅神情严肃,看着自己的徒弟:“我想过了,我能将她从小养到这么大,我将来就能一直养着她,她以后想不想成家,我都随她去了,就这么一个闺女,只要她高高兴兴的,就比啥都强!”
冷向北的肩膀耷拉下去:“您这观念转变的可真够快的!”
吴师傅抿了抿嘴唇,没笑出来,不是观念转变的快,而是不得不转变。
“结婚,就是第二次投胎一样,第一次投胎,都是闭着眼睛的,也不管这个家什么样,父母什么样,甚至自己长得什么样,就匆匆来到了这个世上,这第二次投胎,我们是长了眼睛和脑子的,能看能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