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低调,我看啊,就属他自己最高调,恨不得把这点事都写在脸上。”
他洗了手,从女儿手中接过面盆继续揉面:“不过你别说,我也高兴,我也巴不得所有人都来问我,你怎么了?然后我再大声告诉他们,我外孙女得了证书了,国家给发的,人现在正儿八经是国家的人了!”
他这边正跟女儿感叹外孙女的厉害,两辆吉普车依次进了院。
两个人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接人。
傅应劭跟习烈先下了车,几个老太太随后从车上下来。
老羊倌的目光直接落到两个星期没见着的陈老太,忽然意识到,结婚几十年了,老两口还是第一次分隔这么长时间。
正要上前,看到自己满手的面,连忙转身进屋,又将手洗干净,再要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已经进了屋。
冷老太直接打趣老亲家:“这是怎么回事?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跟那怀春少女似的,见面咋还躲起来了?”
“你个掉了牙的老太太,你才是怀春少女,谁躲了?我洗洗手!”老羊倌粗声粗气的反驳,一伸手,将陈老太手上的包袱拿了下来,却连句话都没有,故意看向傅应劭。
傅应劭连忙跟人打招呼。
汇报这些天都带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