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次不欢而散。
柏长青回到家,也是气得一个劲的拍桌子:“我他妈的就想不明白了,既然齐菲菲已经成了植物人,还讲究什么脱罪不脱罪的!我就没看到过,哪个植物人被拖上刑场的,咱们不求他们家将所有的过错全都背过去。只是公平一些,谁的责任谁承担不行吗?”
“承担?想得好而已,他们家一向就是这么霸道,这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柏夫人帮他倒了一杯茶水,让他冷静下来:“说起来也怪你儿子没用,明知道齐菲菲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一个劲的往上凑,这回好,出事了,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妻子说这个,柏长青更生气。
“说起来还是怪那个齐菲菲自己不好,对人家傅应劭求而不得,就动歪心思,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值得她这么疯狂吗?”
“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她不是疯狂,就是从小霸道惯了,什么事情都爱要个尖占个高枝,一向随心所欲的,偏偏在傅应劭的身上碰了壁,丢了人,当然不高兴,上次还被人家傅应劭的未婚妻那么教训,她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柏夫人心念一动:“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跟孟家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