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打量的，猜测的，品评的，惋惜的。
各色陈杂，不能说是全部都是恶意的，还有关心的，可像是陈白霜这样肯定她的所作所为的人就只有陈白霜自己。
就连父母也没有这样义正言辞的说她做的对，做得好。
他们也会畏首畏尾，不愿意被别人知道这件事。
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别人说起她，总会说有文化，是老师。
她现在却觉得，自己那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比起陈白霜来，差远了。
她可没有这这样的思想境界。
陈白霜不断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
农秋翠心里越发不安，哭够了，从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我有件事要向您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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