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所以只能口头上反抗:“我谢你了,以后你可千万不要再跟我讲你这些心事了,除了这些,你讲什么都行!”
“再说吧。”
习烈冲着天空翻白眼,不知道是该后悔自己的成人之美,还是后悔当初怎么就认下了这个大哥。
误交损友。
插科打诨一阵也就算了,两个人很快说起了正经事。
傅应劭的化肥生意,习烈服装厂的种种进展。
一路向北,两个人这次没赶夜路,在第二天傍晚到了落宝村。
已经是周六,车子停在冷家门口,就看见了院子里被提前接过来的老羊倌,手上搓着鞭绳,正在跟磨刀的老丁头坐那唠嗑。
“得,你外孙女婿来了。”
老丁头看见下车的两个年轻人眼睛就亮了。
“来就来呗,有啥稀罕的。”话是这么说,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
“丁爷爷,姥爷。”傅应劭下了车连忙过来跟两位老人打招呼。
知道老羊倌心里对自己有意见,就拼命的在老头面前刷印象分。
“怎么样,路上累吗?”
比起老羊倌,老丁头和善多了。他爱屋及乌,冷家的几个孩子他都当自己的孙子孙女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