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劭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脸上那只手温度有点低,被他一把抓住。
事实上这个动作,从他记事以来就再也没有人敢对他这么做过。
冷清竹还是第一个,而且大概率也会是最后一个。
“你怕我出事?”
冷清竹回头看他一眼,黑暗中,看得不分明,可傅应劭还是读懂了那里面的意思。
“废话!”
他将冷清竹的手放在了口袋里:“我给你暖暖!”
习烈嫌弃的看了两人一眼,悄无声息的躲开了。
从来不知道,原来一向崇拜的大哥谈起恋爱来,竟然这么肉麻。
他自诩多情种子,现在都自愧不如。
叶有粮忙完了,躲起来了。
面包车上的人有醒过来的,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大概是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一辆吉普车来到面包车跟前,终于打开了车灯。
吉普车后面,是焦美花的尸体。
彻彻底底的成为尸体了。
隔得这么远,都能借着车灯看见尸体上的血。
原来叶有粮刚才那一通鼓捣就是为了这个。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