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你们两家打个招呼,回头我带你们出去玩。”
几个人在门口跟齐老太太走了个对头碰。
齐老太太冷哼一声,从几个人面前走过。
饶星文跟闻承业下意识的看向习烈。
习烈不以为然,齐家以为他是好拿捏的,就随便往他头上泼脏水。
如果只是针对他也就无所谓了,把冷清竹拖进来还挑拨他跟傅应劭的关系。
这就忍无可忍了。
饶星文看着齐老太太那个花白的后脑勺:“烈哥现在是彻底把他们家得罪了!”
闻承业不以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早在齐菲菲算计劭哥开始,咱们就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再说了,也不是咱们招惹他们,一直犯贱的可都是他们!”
话是这么说,习烈却没走。
他想起了傅应劭之前跟冷清竹从齐家出来,究竟做了什么,两个人也没说,可万一齐菲菲这会儿仗着齐老太太回来了继续作,家里只剩下几位长辈,终究是不好处理。
他等着齐菲菲出来继续闹。
齐老太太步履沉重的推开房门。
孟家过来的保姆被赶走,儿媳妇躲到了国外去,儿子还在医院里,要不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