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讲话的人已经换成了纪蒲,傅应劭抬头看着那棵大树,双手一撑,动作敏捷的爬上了树,坐在了冷清竹之前做的位置上。
从这边听着会场上的讲话,果然是另外一种感觉。
不过那丫头听到自己说的那番话的时候,八成是恨不得从树上趴下去揍他一顿。
傅应劭的唇角再次翘起来,冷清竹以为她隐藏的够隐秘,实际上她骑着自行车的身影在这边一闪而过的时候,就已经暴露了。
傅应劭自己都说不清,摩肩接踵的人群中,他怎么就能一眼将冷清竹认出来的。
不过自己这个媳妇,哪样都好,就是不够粘人啊,傅老板心存遗憾。
树枝嘎吱嘎吱响了两声。
傅应劭看了看自己的腿长,再想想冷清竹的小身板,这树枝能禁得住冷清竹的体重,可是禁不住他这么一个大男人。
他果断从树上下来了。
手指摸了摸嘴唇,甜而软的触感犹在,他的眼神,温柔而回味,然而绕到会场前面,男人的神情已经恢复到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大概也就是因为他的表情太过严肃,台下台上上千人,却没有人把他刚才说的话当成是玩笑。
冷清竹想起傅应劭,心头还是懊恼,到了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