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敢置信。
“嗯,回来了。”傅应劭压低了声音说道:“我问了路,我怕你担心,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
“嗯……”冷清竹语塞,鼻头也是一阵涩意。
“我猜到你会往家里打电话。”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笃定,还带着一点心有灵犀的愉悦。
刚才冷弘毅跟傅振国还问他怎么知道的,农村姑娘第一次出门,不忙手忙脚的就不错了,怎么还会想着打公用电话回来。
傅应劭只回了他们一句“就是感觉她会打电话!”
他从来不是感性动物,更不相信所谓的第六感,可是,没来由的,就是觉得冷清竹不至于慌了手脚,一定会想办法联系家里。
而打电话是唯一的办法。
冷清竹也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冷向东安了心,火车马上要开了,列车员正催促着他们。
“那行,那,哥,你到家我就安心了,我先挂了。”
“嗯,等一会,清竹,你们下火车了,如果我们没到,会有人去接你们,男的,年纪不大,叫习烈,不要有心理负担,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习烈?
这个熟悉的名字让冷清竹的眼中多了一丝复杂。
“嗯,你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