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走出叶家,冷清竹就将傅应劭的一百零五块钱还了回去,没想到却又被男人塞了回来:“干啥?劳务费啊?”
冷清竹觉得好笑:“真把我当成了是专业要债的了?”
“不是说好了的吗?”
傅应劭看到冷家大门口站着的冷向东冷向南,下意识的要将手立刻抽回来,转念一想,这是自己媳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自由恋爱的,马上都要订婚了,凭什么不能搭一下肩膀了,这么想着,他不仅没将手抽回来。甚至还摸了摸冷清竹的耳垂。
没想到女孩的耳垂肉肉的,厚厚的,手感良好,让傅应劭顿时爱不释手。
冷向东和冷向南的眉毛竖了起来,两个人近乎凶狠的看着傅应劭。
“说好了什么?”
冷清竹的耳垂十分敏感,跟别人身上的痒痒肉似的,被摸一下,后脊梁骨都蹿起一股酥麻的感觉。
小的时候奶奶张罗着要给她扎耳朵眼。
这个时候打耳朵眼还没有后来的先进工具,是用黄豆将耳垂磨薄了,整个耳朵都麻木到失去知觉,然后再直接拿着针用力穿透。
奶奶拿着黄豆刚刚给她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不是疼的受不了,而是痒的受不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