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觉得更有意思了。
乔水兰也把人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上次街上那个小流氓的同伙吗?”
“流氓?当贼还不算,还做流氓,咋就不能做点好事呢?”
人群中七嘴八舌的全都是议论。
关海鹏想要说清楚他跟毛五不是同伙,都插不上嘴。
更可气的是他那帮兄弟都自动远离了他,好像沾上他都跟着一起丢人一样。
他心中感叹自己的确是倒霉,每次遇见冷清竹跟傅应劭保证没好事,丧气的低下头,却又瞬间站了起来。
一股糊味在空气中蔓延。
关海鹏在人群中跳来跳去,大喊着水,原来是刚才傅振国拎着的炉钩子将他的棉裤烫出个窟窿,布料棉花都是易燃品,这会儿已经起火了。
“去外面的雪地里滚一圈,滚一圈就好了!”
“不行,他这棉花都着了,滚了怕是也白搭!”围观的众人手忙脚乱的想着办法出着主意。
冷向西从外面拎来还带着冰碴的水叫着“让开!”
一桶水直接浇到了关海鹏的身上。
大块的冰碴子顺着关海鹏的头上滑落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湿透了的棉裤上面的火苗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