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事情解释开了。
冷清竹进了东屋,把小宝抱在怀里,耳边听着的是钱老太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叨,隔着两道门,对门的哄闹声还是能传进来。
钱老太耳边听着“新姑爷”的字眼,惊讶的看着冷清竹。
冷清竹顾不得跟她解释,心思复杂,傅老板牺牲太大了,从来只有别人给他敬酒,他还要看心情决定喝不喝,什么时候轮到他给别人敬酒了。
冷清竹心慌慌。
以至于吃饭的时候都食不知味。
晚上吃猪肉的人都散了,剩下的都是自己人,老羊倌坐在东屋炕上,目光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冷弘毅的身上:“你说说吧,这究竟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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