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甚至严重怀疑,自己后来不爱念书就是因为他给的压力太大,都已经形成心理阴影了。
“还知道我是你老师,挺好。”韩老师拿烟的姿势像是拿粉笔。
让冷清竹总是肃然起敬。
傅应劭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冷清竹,对于屋里的人不由得好奇。
刚探进头去,却不想正好对上老羊倌的一双眼睛,吓得他立马缩回了头。
“你……”
“咳……”老羊倌重重的一声咳嗽打断了韩老师所有的训诫。
“丫头,你该忙啥忙啥去吧。”他挥着手赶着外孙女走。
转头对满脸不忿的韩老师说道:“这是在家里,有啥话去学校说。”
“她都已经不念了,去学校我跟谁说?”
“你还知道她都已经不上学了啊?”
两个较真的人碰到一起,就是不断地抬杠。
冷清竹趁机会拉走了高文秀。
走到院子里,还听见屋子里老羊倌的大嗓门:“我外孙女长这么大小第一次哭,就是当初考了个第五,怕你说她,你说你那么多学生,你非得盯着她干什么?”
“我那是恨铁不成钢,她明明挺聪明的,就是不用心,换做是你你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