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抑郁倾向,你这一走,他肯定就废了!”
姜沂目色一沉问:“他每天都这么狂躁吗?”
“可不是,还老是到酒吧故意挑事跟人打架,派出所都去了好几次!”
她攥紧拳,心情有些复杂。
“姜沂姐,求你留下来吧,”他又说:“而且,我在城外头兜这么大一圈子,你现在回去估计也赶不上飞机了。”
“……”姜沂拧了下眉说:“谢斐,去机场吧。”
“姜沂姐……”
“邵钧一定去机场截我了,”她说:“我……去找他。”
……
姜沂咳了下说:
“其实是谢斐开车绕圈子耗费了时间,又把行李给我扣在后备箱了,我想走也走不成。”
“你……”邵钧盯着她,闷闷地“哦。”了声。
“怎么,生气了?”
“嗯……没有,”他攥紧她的手说:“姜沂,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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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姜沂摸着邵钧的头发说:“以后就这个发型吧,看着没那么风流。”
“依你,”他宠溺地道:“你喜欢的什么都行。”
“那我要是喜欢光头呢?”
邵钧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