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听人述说悲伤和苦衷,真的不知道怎么接话,姜沂抿了下唇,同情的目光看着对方,感同身受似的安慰说:
“要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的确挺不容易的。”
女人似乎还想再跟姜沂闲聊几句,就被老人拉拽着往前走了,她于是搀着身边的人回眸跟姜沂道了声别。
姜沂也客气地朝她笑了笑,
可她视线一垂,看见老人袖口下的手,后脊倏然绷紧了,
……手表!
呼吸瞬间加快,大脑开始发热,只觉里某个记忆点在闪烁着,她一时又无法辨认,直到对方的背影淡出视线,姜沂才忽然回忆起来,
她在梁友仁卧室抽屉里看见的,那张被撕毁了一半的照片,搭在他肩膀的那只手上,戴着的就是这只表。
难道他……
姜沂心头一悸,刚想追过去,抬脚又停住了,
也许是她多想,那并不是全球独一无二的一只表,拥有相同的手表并不代表着就是同一个人,
她冷静下来细细琢磨了一下,便觉得不对,照片里站在梁友仁身边的人绝不可能是他这样的身型,姜沂只觉是自己过于敏感了,才会将一个过路的老人跟这些事强行扯上联系。
可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