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那种本就对周围的一切都极其敏感的人,很容易捕捉到不经意间留下的破绽,你自以为做得密不透风的事,其实根本瞒不过谁。
姜沂站在门前,轻声沉了口气,
似乎能感觉到里间人愈渐加深的紧张和不安,她伸出手,朝门把的方向探去,
指尖刚要触及铁质把手,姜沂却好像忽然变了主意,动作顿住了。
她紧抿着的唇角松开,指尖缓缓垂下,冰冷的双眸轻轻一抬,继而收回了手,
似乎是有些累了,似乎,也不在意了,她此刻站在这里,不是为了要揭穿谁的把戏,更像是在告别。
姜沂转过脸,抬脚要走,身后的房门却被人急切推开了,滚烫的手覆了上来,牢牢擒住了她的手腕。
她不想回头,只深深吸了口气,
“不继续躲着吗?邵钧。”
谎言被对方拆穿的那一刻,他整个人瞬间蒙了,大脑又热又涨,眼睛怔恐地盯着一点。
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欺骗始终是欺骗,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把刀从喉咙捅了进去,旋搅着将身体撕成两半,过去投入的感情瞬间崩塌,加倍的打击和失望,是往后再怎么弥补都填不回来的。
姜沂漠然地抽回手,反而被抓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