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乏力地靠着椅背,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却听门铃倏然响起了。
哗——
推开门,门口身姿窈窕,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盯了她一眼,而后摘下墨镜,张口就道:
“你就那么讨厌他?连葬礼都懒得参加?!”
姜沂抬眸淡淡扫了对方一眼,看得出来她刚哭过一场。
Betty甩了下夹在风衣里的长发,
“嗓子哭哑了,给我杯水。”
见姜沂二话不说就要关门,她倏然倾身扒住门,
“诶诶诶,你这人!你稍微有点儿同情心行吗?”
姜沂冷眸瞟了她一眼,“提要求态度好点儿。”
“Please,给我杯水,可以吗?”
见Betty这么个“大小姐”都舍得放下架子客客气气跟自己说话,姜沂沉了口气,松手让她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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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沙发,Betty喝了口温水润了润喉,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问:
“你今天为什么不来?”
“没必要跟你解释吧?”
见对方态度强硬,Betty又说:
“我知道,你其实就是想逃避,可就算你不来参加葬礼,也不代表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