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姜。”
知道这样做不太厚道,姜沂却也别无他法,厚着脸说:
“不久前得知了梁老师离世的消失,我非常的……震惊,想起过去深受老师启蒙教导,就觉得痛心惋惜,很想过来……拜访一下。”
话说得姜沂自己都有些犯呕,不过她表面上还是装得恳切真诚,对方并未起疑。
女人喉咙里呜咽了一下,“哦,你是……友仁的学生啊。”
“师娘,您……节哀顺变。”
“嗯……我没事,”女人吸了下鼻子,面对姜沂的拜访还是很友善客气的,
“进来坐吧,家里没打扫,就不用换鞋了。”她扭头朝后指了指说:
“那个,那个房间,是友仁的,你要是想看的话,就去看看吧。”
“谢谢,不好意思打搅了。”姜沂礼貌地点点头,继而抬脚走了进去。
因为不能生育孩子,夫妻两人关系不似从前亲密,彼此之间渐渐有了隔阂,几年一直都是分房在睡,
姜沂也不虚与委蛇,径直去到了梁友仁的卧室。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踱步,打量着周围中规中矩略显老派的装设,在房里走了一圈,姜沂念头一动,继而蹲下身,轻轻拉开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