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想,
物极必反,有时候两个人太过要好,兴许就是隔阂开始的前兆……
站在路边吹了会儿冷风,姜沂沉了口气,稍微冷静了些许,声音反而更加淡漠,
“他开始左右我的情绪,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
桌上的啤酒一瓶接一瓶地抽空,悍然坠落,破碎一地。
被散落满地的碎片包围着,邵钧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难受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心好痛,被她眼里的冷漠深深刺伤,只觉一瞬间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他颓然闭上眼还要再饮,手里的酒瓶却被人一把夺了过去,
“别喝了。”
“你……你怎么还没走?”
邵钧瞟了眼站在他眼前的Betty,复又闭上眼,手背覆上发昏的前额。
“邵钧,”Betty拧眉看着他,“敢情你今天是拿我当枪使呢?”
她坐在他对面,仰面往嘴里灌了口邵钧的那瓶酒,
“我说你怎么会突然联系我,呵,原来……”
女人那双波光潋滟的媚眸盯着邵钧的眼睛,忧怨的声音说:
“除了你,真还没人敢这么利用我呢!”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