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一次,整个文件就会格式化,U盘你们拿着也是无济于事,不管怎么做都是白费功夫而已。”
姜沂笑了笑,“这你就不必操心了。”
话毕她又递给了对方一张纸条,“什么时候想起来有要补充坦白的话,就打上面这个电话号码。”
说完便和邵钧径直往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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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两天故事就有两个版本了,你说过几天他能不能再编出来一个?”邵钧禁不住调侃了一句。
姜沂一笑,“说不准。”
“最让我搞不懂的是那张贺卡,不能说梁友仁跟我哥完全没关系吧,难道只是我哥单方面知道这个人而已?”
原本以为他们是通过暗号私下联系,但梁友仁一脸的不知所谓又不像是演的。
姜沂问:
“那上面的字不是你哥写的吧?”
邵钧分得出邵廷的字迹,肯定地摇了摇头。
“也不是梁友仁的笔迹。”
姜沂在办公室里翻看过他的手写本,将两个笔迹对比了一下,觉得差别还挺大的。
……难道真如梁友仁所言,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完全就是个编外人员而已?
姜沂说:“不想那么多了,先看一下U盘里内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