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再把你腿给冻断了。”
“啊,邵哥?”谢斐“哒哒哒”上牙打着下牙,这时候嘴皮子都在发颤。
“喏,车钥匙给你,要出去的话记得锁车。”
说着邵钧就把手里的钥匙扔给了对方。
“那成,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哈!”
见眼前的两个人手挽手往前走了,谢斐不由发自肺腑慨叹一声,
“哎,爱情真好,我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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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一桩桩石碑,姜沂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视过碑上那些姓名,在此的有年过七旬的老人,也有不到数月的新生孩童,这些人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今都已入土为安。
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生命消逝的那一刻,神经死亡,意识消失,心脏停止跳动,细胞逐渐坏死,
在姜沂看来,死亡不是归不归宿的问题,不过是一个有机体变成无机物的过程,是谁也躲不过的自然规律。
这么一想,或许有些哀伤了,她抬头看了眼身边的邵钧,问他道:
“你父亲,也葬在这里吗?”
“嗯,”他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冷哼一声,“那个人……他也配跟母亲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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