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慰他,这时候感到十分地不自在,
“我去点些吃的吧,”说着姜沂便站起了身,“你需要什么?”
他轻轻耸肩,“随便,和你一样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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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在公司上班感觉怎么样?”邵钧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问。
“哎,那还不就是一个字,累!”谢斐仰头长叹。
“在凌嘉手底下做事?”
“可不是嘛,成天就端茶送水打印资料,凌嘉姐有事儿没事儿还骂我两句,我是气儿都不敢出,我……我感觉我就是她男奴,她心情不好时候发泄的受气筒!
我以前还觉得吧,凌嘉姐挺好挺性感的,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女强人太可怕了!简直就是魔鬼!”
见他这欲哭无泪的样子,邵钧笑了笑,“她就是这样,你习惯就好,反正被人骂惯了就没感觉了。”
他上下打量了谢斐一眼,“不过,我想说你这一身正装的样子我还真是看不习惯。”
头一次没见谢斐穿他那些个花里胡哨的衣服,邵钧只觉得一天能看见的颜色都少了许多。
“我要不这么穿会被凌嘉姐给打死的!而且,而且她还深刻地鄙视了我的审美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我现在都快对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