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乖乖去了副驾。
.
“到了。”
姜沂轻踩下刹车,抬眼望着前方。
眼前,是一片墓地。
邵钧耷拉着头,呼吸尤是沉重,他默然不语坐在椅上,表情冷沉得可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似的解开了安全带。
“好像快要下雨了。”
姜沂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空心下有些担忧,转头问道身边的人说:
“喂,你拿伞了吗?”
邵钧却好像没听见对方的叮嘱,他这时候完全是六神无主,恍恍惚惚地开门下了车,然而双脚一触及地面,轻飘飘的身子就仿佛要跌下去一般。
看他这心神不属的样子,姜沂沉了口气,抓了把伞便下车跟上了前面的人。
……
“找到了。”
冰冷的花岗石墓碑上刻着逝者的姓名,生平事迹以及名声成就,
不过这些都是给生者缅怀的,逝去的人早也看不见了吧。
邵钧往前走了几步,碎石在他脚下被踩得“沙沙”作响,他站在墓碑前静默了良久,才苦笑着轻声说:
“真是,怎么连束花都没带呢,我这个做弟弟的还真是不称职吧?”
虽然他并未哀嚎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