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沂看着男孩比手画脚给自己描绘了一个相当宽大的界线,她的神色越发深沉了些,
因为看见了真相吗?
“你们说的那个……贾晖,他最后和你们玩游戏是什么时候的事?”
小胖仰着头一边数一边说:
“好像是……七号,对,就是七号,六号我刚过了生日呢。”
坠楼的尸体是八号清晨发现的,但事故发生却是前一天。
姜沂十分和善地一笑:
“小朋友,那你们知道,贾晖家的地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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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晖啊,吃饭了。”
贾晖妈妈端着手里的烧茄子往饭桌上走,伸长脖子望了望那个挂着飞镖盘的小房间,房门紧闭着,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出来的意思。
她不知道好端端的孩子为什么突然给吓成了这样,成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让他去学校也死活都不肯,再这样下去,恐怕就得再降一级了,她不由得怀疑起来,自己家的孩子,是不是当真智力有些问题?
想到邻居家的孩子上了重点高中,同事家的女儿又考了全校前十,她心里堵着的一口气缓不过去……这孩子成天抱着那破手机干嘛呀!
给贾晖约的心理医生明天才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