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奇怪的是,这种禁欲的气质反而能勾起他的欲望,不算浓烈,却挠的人心痒。
“女人不都是这样,故作矜持。”
“那这一屋子的花怎么办?”谢斐双手叉腰,一时有些郁闷。
“都扔了吧!”
闻言谢斐嘴角一抽,心知自己再爆的脾气也不能对着眼前这个人发,却还是禁不住语调异样地调侃道:“也是,免得香气太浓你中毒太深!”
邵钧侧目看了看那些繁盛的花束,心下隐隐想着……花若是没刺没毒,又有什么可摘呢?
见对方眉心紧锁,半晌都没在说话,谢斐突然一脸讶异,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
“不是吧邵哥,你不会,是想娶老婆了吧?”
“别呀邵哥,青春就要放肆挥霍啊,咱们这才玩儿了多久?你就要找一颗歪脖子树歇脚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邵钧凛冽的眉峰皱了皱。
“邵哥您可要仔细想想,一失足成千古恨,咱队伍里可不能没有您这个领头羊!”
谢斐从来都是一个极其聒噪的人,一遇到他感兴趣的话题准会滔滔不绝,实在不想听他一直在耳边叽歪,邵钧语气冷淡道:
“对那个医生有些兴趣而已,真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