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安静,然后又清了清嗓,看向方越。
方越也望向雷滚,他知道,这老小子八成是看出了什么。
雷滚问道:“人死的时候都谁在场?”
方越摇了摇头,简单的三字回答:“不、知、道。”
那五人中的老大指着方越说道:“当时只有我兄弟五人和他在场。”
方越有点感动,这几个人,为了兄弟的死,竟然主动跳了出来。
真,兄弟情深啊。
雷滚冷哼一声:“这么说来,你的嫌疑最大喽?”
一听雷滚指认凶手,众人纷纷摩拳擦掌。
方越眼神微凛,冷视雷滚:“雷老头儿你就没嫌疑吗?”
人群中炸了锅。
“此人竟想反咬雷长老。”
“雷长老是什么人,岂会做这卑鄙之事。”
“把嘴给我闭上!”方越打断这人:“雷老头是你爹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照你这么说,用暗器伤人就是卑鄙,那他们雷家不是卑鄙他妈给卑鄙开门——卑鄙到家了吗?”
雷滚瞪圆了眼睛,没有想到方越会把话题引回自己身上。
但是他说的又很有道理,一时竟无法反驳。
的确,如果说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