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皱眉，听出陈沐歌是在质疑自己。
陈沐歌接着说道：“我见过父亲处事的方式，也能大概猜到如果是他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做，方越你的表现让我很怀疑，父亲为什么执意选择你作为继承人。”
方越还在揣摩陈沐歌这段话的意思，又听到了一句赤裸裸的羞辱。
“现在的你，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一个男人被人说一无是处。
本身就是奇耻大辱。
绝大多数人会因为这句话恼羞成怒。
但方越没有。
他觉得陈沐歌说的对。
自己确实差得远。
看似拥有了一切，却又什么都做不到。
可能是最失败的穿越者了吧？
想到这里，方越有些低落。
陈沐歌有些不忍，轻轻上前挽住了方越的胳膊。
“我只是发表一下真实的想法，如果你不喜欢听，就当我没说过吧。”
陈沐歌也真是天真。
怎么可能当作没说过？
我打你一顿，然后告诉你如果疼的话就当我没打过？
你同意警察都不会同意。
方越苦笑：“你说的对。”
陈沐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