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心生慌乱,不知该不该说。
“此乃……避孕丸。”此话一出,夏侯循抬手示意两人退下,这才看向一头雾水的凤瑾瑜。
“本王还真是小瞧你了,去供奉长命灯之余,还能为自己寻来此物。”
“我……”
“你方才没听杨太医说,你已活不过半年。还想着法子留在本王身边,你可真会给自己换种死法!”
凤瑾瑜听得羞愤,自是也想起这瓷瓶是谁所给,为了面子索性咬死不认。
“这东西真不是奴婢的!”
“难道是本王的?”
“来时我身无一物,又何来银钱去买琐碎。况且这屋子是王爷您的,谁知道是从前哪位姑娘为爷落下!却叫我这般倒霉顶了名声。”
“胡扯!本王这屋子就你睡过。”
“……”
凤瑾瑜哑口无言,无心计较方才自己的颠倒黑白,只想尽快打破眼下尴尬。因为凤瑾瑜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在僵持下去,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夏侯循见凤瑾瑜不出声,不由靠近附耳讥讽。
“听说你近日同许心茹私交甚好,莫不是以为本王任她在府内胡闹,是因钟情于她?所以日日睡在地上的你心生醋意,这才寻来此药,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