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腰牌在府中随意走动。”
“哪来什么凤二小姐。既已为奴,日后直呼其名便是。”
夏侯循的补刀,生生让凤瑾瑜伸出去接腰牌的手僵在半空。满心怀疑,这主仆两分明是为了奚落自己,故意在这唱双簧。
可况青却仿若局外人,心生绯腹。
就算为奴,也是第一个被爷选为通房丫头的女子。日后如何,是否得以扶摇直上都未可知。倘若眼下便将人给得罪个干净,来日枕头风便能叫自己丢了官职。
凤瑾瑜无心理会眼前二人的真实想法,接过腰牌便故作谦卑告退。
……
见凤瑾瑜走远,况青疑虑出声。
“爷为何让凤瑾瑜临摹你的笔记?如此到底兹事体大。”
夏侯循听来并无顾虑:“这得感谢前两日凤瑾瑜的诡辩提醒了我。真亦假时假亦真,唯有让她的言行同我一至,就算她果真满心诡计,日后行事也手脚受限。”
“王爷远见,可王爷为何还赐她腰牌,这府中腰牌,向来只有一等婢女才可得到。”
“快过年了。”
答非所问的话让况青眉头微促,许久,猛然顿悟抬手拍额。
“属下竟忘了,年关期间各关隘把守松懈。凤瑾瑜若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