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心理辅导那边你还是去,好好调整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开枪......”
严副队故意把“击毙犯罪嫌疑人”这几个敏感字眼换做了“开枪”,是不想让安贞再有什么心理负担。
“好,哦对了,严副队,李晓光打出来的那发哑弹的事情,你千万替我跟家里保密。”
安贞说到这里,脸上愁云惨淡,下个月就是母亲袁梦华给自己的最后辞职期限,要是她现在知道自己刚经历了什么,那不立马就要杀到单位来了么。
想到这里,安贞觉得自己也该把后面的打算跟严副队长说一说了:“严副队,我还有个事儿想跟您说。”
然而话音未落,康正凑了过来:“安贞,牛啊!真没想到一个人撂倒俩壮汉!原来是我小瞧你了!”
康正嗅觉灵敏,说这话,眼神已经瞟向了放在安贞手边的咖啡:“嘿,加餐哎!严副队你给安贞开小灶呢?我得嚷嚷了啊。”
康正一边贫,一边端起咖啡仰头就干了。
“啊!”安贞话音出口,见状也就不想说什么了。
“怎么了?我不嫌弃你!渴死我了!”康正把剩余的那一口也一饮而下。
李晓光的案子一发,又忙活了一通宵连一白天。待把卷宗和其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