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憎恶,他的过往......我了解的只是他到底爱不爱我......我真幼稚。”
“你别这么说,人谈恋爱的时候,脑子都不太好使,就比如说那次你去‘事外酒吧’,后来是他让我给王浩打电话,让人来接你。结果你才怎么着?他后来自己又后悔了,连站都站不稳的人,要死要活地偏要去找你。”
安贞第一次听到这些,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他真的这么干了?”
汤德意面上表情又无奈又好笑:“哎,原来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结果遇见你之后,他就甘愿跳进你的手掌心里了。”
有一阵风吹过,呼啸着,仿佛把安贞心头的那些想要大声喊出来的憋闷和痛苦全都吹散了。
两个人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夕阳西斜,这才爬起来,下了山。
坐上预订在山下的网约车上的时候,发现屁股和裤腿的地方都已经被潮寒的地面浸透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两人离开不久,一个身影也来到了程郡骁的墓碑前,矗立许久没有离开。
一路无话,安贞先让司机把汤德意送回了酒店,并为他把离开的机票订在了一天后,这才放心回了家。
安贞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加之一宿基本没合眼,刚进屋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