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寡言的父亲一起吃了顿晚饭。这一天才算暂时消停了。
晚上,安贞躺在床上感觉身子骨和脑袋瓜子都像被坦克反复碾压过一般难受。
黑暗中,她睁着眼睛把从警以来经历过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放了一遍。略过最痛苦的那一段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着:“安贞,你的未来到底什么样子呢?”
春节假期一过,市局刑警大队办公室又开始像菜市场一般热闹着,乱哄着。只不过看似乱糟糟的你来我往,大家身上都各自揣着案件,严谨非常。
安贞下午走访一个“河底沉尸案”,刚从郊区的村庄赶回来。就被康正堵在了走廊里。
“审出点儿东西来了!”
“看你这表情,应该是李云彪吧?”
“聪明如我们安贞,真是天生的警察料!”
康正的“马屁”让安贞心头一紧,不提还好,一提又想起来下周该提前跟严副队长打报告了。
“你那嘴巴,一说点儿好的,下一句保不准就来坏的了,可打住吧!说,到底审出啥来了?”安贞抱着卷宗,朝墙边一靠,准备等着康正做“长汇报”。
“你记不记得抓捕那天,从后窗跳出去的三个人?除了被你抓住的李云彪之外,逃走的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