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还在不停流泪的女孩,心也一阵阵跟着难过。
安贞紧紧闭着眼睛,梦里她依旧不停地推着面前锈迹斑斑的大门,然而于事无补,大门岿然不动。
翌日清晨,与其说安贞是从床上爬起来的,不如说她是晃着200公斤重的脑壳把自己从床上撕起来的。
环顾四周,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竟然在那么失控的情况下还能没有少胳膊断腿,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自己的窝,也算是万幸了。
从“事外酒吧”拎起酒瓶子灌下去的那一刻,安贞还依稀记得的只有无尽地狂吐和自己控制不住地吱哇乱叫。
至于鉴证自己狂吐和哀嚎的对象,安贞一拍脑袋顿时就不敢往下去想了,反正少不了汤德意这个扫把星,今后这也将成为他压制自己的实力谈资。
一想到昨夜,安贞心里猛地一沉,心里撕裂般的疼痛感又回来了。
程郡骁戏谑的眼神,还有自己被老黎纠缠时他看戏一般的冷漠,恍然让人觉得这是割裂的两个人。
安贞望着浴室镜前的自己,弯了弯嘴角,果然笑得比哭还难看:“安贞啊,你怎么就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呢?”
说着,她深深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撑在水池边缘,望着对面不知道贵姓的邋遢妇女,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