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玩不起的,您老跟她较什么劲儿呢?媚媚多有意思,让她陪您玩,一定不会扫兴的。”
程郡骁说着长手一伸,把身边的媚媚轻轻朝老黎推了推。
媚媚也是透彻人,一看就明白了,赶紧抱住老黎的腰,猫叫似地撒起娇来:“黎哥,今天说来看人家,结果你都不陪人家的。”
老黎最吃这一套,骨头都酥了。
面前这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片子,怎么比得上风情万种的酒吧女,当下就抱着媚媚到昏暗的角落里“交流感情”去了。
洋酒后劲很猛,安贞只觉得头晕眼花,周遭的人声的乐声就像被抽离了空气一般,嗡嗡着变成了噪音,唯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和意识开始渐渐崩塌。
到底是怎么出的门,怎么再次置身于热闹的步行街巨大的LED 天幕下,安贞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在扶着人行道边的大树吐了几个来回的天昏地暗后,这才朦朦胧胧看清楚身旁拿着矿泉水,急得想跳脚的汤德意。
“你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我......”安贞话音刚落,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哇”的一声又开启了下一轮“天昏地暗”。
汤德意只得一边拍着安贞的背,一边朝旁边怒目而视的环卫大妈陪着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