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双手间漏下的丝丝血浆,不禁“哇”地一声弯腰吐了出来......
程郡骁东城区的出租屋里。
“滴滴滴”,床头上的闹钟发出尖锐的声音,时间显示此时已经是下午3点半。
床上被子已经被掀开一半,没有人,唯有被压褶过的痕迹。
窗户半开着,程郡骁穿着大短裤,裹在窗帘布里,把半截身子探出窗户外面,烟雾在指尖缭绕着。
此时的他烟眉宇间也像是蒙了一层淡淡的雾,看不表情,深重的黑眼圈把脸色衬得更加苍白。
床头柜上的手机伴着铃声催命一般响着,不用看,一定还是安贞。
从早上8点半开始,安贞的电话和留言就不断地轰炸着程郡骁的手机,他一个电话没有接,一段录音也没有听。
对于安贞,他现在选择不面对,或者说不知道拿什么面对。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很早以前,程郡骁就知道自己的世界里不确定太多。
这一次也只是让他看清楚,这些就像海市蜃楼,等雾散了,一切又回到最初,冰冷且真实——他本就是不该有任何奢求的人。
程郡骁灭了烟头,拿起手机给汤德意拨了过去。
今天一早,就在他浑浑噩噩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