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郡骁也忙不迭地起身回了房间。
倒是“安全帽”,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毕竟成年人的世界太难懂,小家伙索性摇着尾巴,跑食盆边继续回味刚才的虾子去了。
这一夜,窗外静悄悄,偶尔听见蝉鸣声。
安贞裹在被子胡乱扑腾着,是夏天要到了吧,燥热得让人心烦。
她起身去客厅接水,刚一开门就听见外面饮水机哗啦啦响,吓得一个猛子又扎回了被子里。
“你怎么那么怂啊?这不是你家么?”安贞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然而未果。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害怕和程郡骁碰面,第一次,安贞因为一个异性,失了眠。
其实墙壁的另外一段,有个人也在辗转反侧。
天还没亮安贞就鬼鬼祟祟爬起来洗漱,匆匆出了门。
晨光刺得人眼睛疼,安贞骑着小电瓶跟着泥浆一样的车流缓缓朝前移动。
现在的她只觉得自己随便躺在哪个犄角旮旯都能睡死过去。
因为是周末,在楼下闲逛了两圈依然没有接到队里的加班通知,于是干脆骑着小电瓶去医院探望一下还没有苏醒的康正和刘赟。
转了几个路口,就到了市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