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顾不过来下顿,我刚参加工作也没什么钱,他一有时间就会带我上他家改善伙食。”
程郡骁说到这里,弯起好看的桃花眼笑了,眼睛里头仿佛有星星点点的光。
“你这个堂哥对你真不错!”安贞喝了一大口汤:“现在呢,现在你们还常在一块吗?我去你那几次都没见着他人,下次有机会咱们聚一块做饭吃吧,我可以打下手。”
“他,去世了。”程郡骁脸色一变,声音压得很低:“你搬来那天,是他忌日。”
安贞一怔,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放下碗筷:“对,对不起啊。”
记得安贞刚搬来那天,回想程郡骁煞白的脸色和跟以往不同的丧气表现,现在算是对上号了,难怪汤德意说担心他。
“逝者已矣......人要......”安贞搜肠刮肚,组织着安慰的话。
“人要朝前看,死了就是一堆尸骨,甚至有的人更惨,连座像样的墓碑都没有。相比来说活着的坏人简直就是痛快,可以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程郡骁说着拿出一支烟,突然想到房间里还有孩子,又把烟装进口袋里,抬眼朝窗户外看了看:“天快亮了,你带孩子先睡吧,我走了。”
安贞还在咂摸程郡骁刚才说的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