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里看花一般的撩拨,让两个人关系也变得忽远忽近,这让安贞总觉得一颗跟着心忽上忽下的。
安贞看来,这种情绪也不算是崇拜或者爱慕,但是被忽视的感觉真的很让人抓狂。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跟自己较劲。
“见鬼去吧程郡骁,故作深沉,扒了皮其实就是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草包!混蛋!小混混!”
安贞想得咬牙切齿。
开车的司机透过后视镜想要问问在哪儿停,见安贞小猫一般炸毛的表情,说话也变得有些小心翼翼:“请问,您打算在哪儿下车?”
“东城区最大的那个城中村,您车子方便的话能不能开进去。”
安贞一想到上次夜行的经历,立马怂了。
好在现在是大半夜,占道经营的小贩也基本上收了摊,车子左躲右闪过各种私搭乱建,不多时就到了安贞住处楼下。
安贞一抬头,发现自己楼上有户人家不单开着灯,而且从房间到阳台灯红通明,在黑漆漆的城中村亮得非常嚣张。
谁家半夜绣花呢?
刚踏上一级台阶,安贞猛然顿住:“大半夜的,亮着灯,难不成是害怕?”
一想到“害怕”两个字,赵焕小女儿那张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