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苍白的手指一动,摁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
一连五天,住在东城区的安贞,真如来城找工作的小妹,白天就在楼下街头闲逛,晚上8点之后才会找机会跑到市局刑侦大队汇报最近的情况。
让安贞一想起来就牙根痒痒的是,程郡骁这段时间基本上没怎么回过出租屋;即便偶尔回来,也是在深夜。
于是他每每被安贞堵在房门口逼问的时候,则以“我这里不方便”为由拒绝告知行踪;有两次被安贞生拉硬拽进自己房间,迫于淫威下,就会用“出去挣钱,拉生意”为由,搪塞过去。
“你身份特殊,你得配合我!”安贞怒目而视,把本就被虫蛀了的门框捏的咔咔作响。
“一定配合,不过与之无关的事情,我总不能吃喝拉撒一日三遍的报备吧?”程郡骁那股痞里痞气的无赖劲儿又回来了。
人不能那么分裂吧?那个忙前忙后细腻温润,帮忙铺床叠被,嗯,不是,帮忙整理家务的程郡骁一度让安贞觉得只是一个错觉。
安贞刚刚对他建立的好感,被他一番冷冰冰的回应弄得地荡然无存。
正当案件毫无起色、交友不慎,弄得人浑浑噩噩之时,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