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情过去之后,有没有什么人来找过你们?”
“来的人那就多了,警察来了一茬又一茬,还有什么什么报的记者。”老人摸摸孩子的小脑袋。
“可是就是没有带来啥好消息。有人还说我赵焕就是抛尸体的凶手,这孩子老实着呢,怎么可能杀人呢?”
老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又开始激动起来,昏花的老眼里不免又噙满了了泪水。
在一旁的小女孩已经懂事了,听爷爷这么一提,也跟着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爷爷,我爸爸什么时候回家?我要爸爸!”
程郡骁也见不得这样的场面,赶紧转头安抚着老人:“现在新闻满天飞,一切都以警方的消息为准,您老别信这些个乱七八糟的。”。
出租车司机闻言,透过后视镜打量着这几个乘客。
拥堵的路况终于有了改善,车子像被蛛网粘住的小蛾子,在黄灯亮起的最后一刻,挣着命地左突右闪,这才重见了天日。
开了约莫20分钟,车子在南城区一处规模颇大的老小区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这里说是老小区,其实就是一个旧厂区的宿舍楼。七零八落的筒子楼依山而建,没有物业、没有规划,周遭荒凉得很。
程郡骁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