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听着，然后也将他知道的告诉了洛寻。
“当年松涯挖了你的心后，神女千洛开心极了，她在神宫设宴庆祝，邀请了六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然后……”
洛寻看钟弥染话说一半，便更好奇了：“然后什么？”
不知为何，钟弥染目光在洛寻身上停了好久，这才继续。
“千洛为了感谢松涯，便要以身相许。”钟弥染看洛寻的眼神波澜不惊，便笑着继续：“你可知你师父当时说了什么？”
“同意？”洛寻嘴角一抽，忽然觉得之前松涯所有的温柔都变得恶心起来。
“他没有同意，可也没有拒绝，只是说要闭关。可是不拒绝，就等于默许……至少千洛是这么想的。”
钟弥染察觉到洛寻细微的变化，觉得这才是情理当中。
“所以，他们成亲了？”洛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话的，心里万念俱空，却还在滴血。
“成了，但没完全成。”
钟弥染向来是个爱热闹的，所以这种事情是一点都没错过，他犹然记得那天是真正的普天同庆，六界狂欢。
“这是什么话？是在拿我寻开心？”
洛寻的心不知道破了多少次，碎了多少次，死了，多少次，哪里还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