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宇说:“我选一条腿。”
说完后,他站了起来,挪到电视桌的旁边,犹豫再三后,把一张沉重的实木椅子举起来,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对着自己的左腿狠狠的砸了下去。
为了钱,这一砸他算是使出了全力。
“啊”的一声惨叫,惨绝人寰,伴着“各崩”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腿骨被硬生生给砸断了。
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流下来,已经疼的说不出半句话。
聂和风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最平常不过的表演。
他斜睨了苏烟寂一眼,冷冷的问她:“音书现在在哪?”
苏烟寂茫然的摇摇头。
聂和风凝视着她,清眸中的犀利神色让她不寒而栗。
犹豫了片刻,她才期期艾艾的说:“假如她没有喝到下药的酒,我想她应该是去看张信哲的演唱会了,7点钟在工人体育场,我送了她一张票,A区6排5号。”
聂和风没有再回应她,也没有再看她一眼,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身后,苏烟寂望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恨!恨秦音书恨得咬牙切齿!
一定是秦音书故意调换了她们两个人的红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