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叹气说：“好久没擦，照片都有灰尘了。”
他边说着边拿起绢布去擦拭相框，擦拭的小心翼翼，很宝贝的样子。
秦妈妈晃眼一看，也没看的很清楚，似乎是个男人的形象，一时好奇忍不住问道：“这位是？”
“亲家母说照片上的人吗？是我的弟弟聂青松，他已经去世十几年了。”说着，就把照片翻转过来给秦妈妈看。
看到照片上的人，秦妈妈顿时怔住了，她定定的端详着，半天才略带哽咽的问：“你确定他叫聂青松，不是方寒山？”
“我确定他是我聂家的人，你认识他？”对于秦妈妈这么激烈的反应，聂驭胜显然也有些惊讶。
“他是怎么死的？”几乎是下意识的，秦妈妈脱口而出。
“病死的。”聂驭胜叹口气，“章和集团当初还叫聂氏集团，也没有这么大的规模，是我们兄弟俩一起打拼起来的，没想到初具规模，我弟弟就病死了，真是造物弄人啊。”
秦妈妈的目光变得越发浑浊起来，艰难的问道：“他一个人孤零零病死的？”
“那倒不是，他死的时候身边有妻有女，他和他妻子很恩爱，他们的女儿也乖巧可人，现在也和音书一般大了。”聂驭胜如实的向秦妈妈陈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