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还说不饿。”秦音书用双手托着腮帮子,在旁边饶有兴味的看他吃。
一小锅银耳莲子羹被聂和风吃掉大半,他还要继续吃的时候被秦音书阻拦住:“我从网上查过,胃出血的病人只能吃七分饱,不准再吃了。”
聂和风看她像是管家婆的模样,俊颜笑容洋溢。
秦音书继续指指点点:“门口的调酒台也不准再要,回头找个人拆掉,万一哪天你不慎喝了酒又犯病怎么办?”
聂和风的眼神一凉,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他笑道:“谨遵老婆大人吩咐。”
看看表,已经是二点半,聂和风站起身来拍拍秦音书的肩,温言道:“我下午三点半有一堂课,得早点回办公室准备一下,你在这里休息,晚上陪你去看妈。”
秦音书边收拾碗筷,边摇头说:“你把车子借我开一下,我自己去探望妈妈,晚上再做饭给你吃吧。”
“也行,你注意安全。”聂和风有些不放心发抚着她的头发说,两个人之间有些亲昵的小动作已经变得很自然起来。
收拾干净厨房,秦音书拿了车钥匙走下楼,她并没有像说的一样开车去医院,而是径自去了工地。
上午虽然偷得浮生半日闲,但程安义的死仍旧是像魔咒般,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