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以前经常酗酒,每个月都在医院中度过,有这么一回事?”
聂和风冷静飘逸的面容上,不经意的略过一丝痛苦之色,很快却又消失殆尽,他勾起嘴角说:“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我已经有三年没有喝酒了。”
三年?又是三年!究竟三年前发生过什么?
为什么聂和风在三年前被吊销了大律师执照,又为什么三年前他曾那么放纵沉沦过?难道这一切都和他嘴里的那个女人有关?那个女人是什么人?现在去了哪里?为什么他会同意跟自己领证……
太多太多的疑问在秦音书心中滋生出来,她甚至有脱口询问的冲动。
但低头看聂和风的样子,目光和煦,面带平静和微笑,似乎并不再想提当年的事,她只好隐忍住,站起身说:“我去打点热水给你喝。”
聂和风将脸侧过来,凝视着她,有几分怜惜的说:“我现在的情况不能进食,也不能喝水,你先回家休息吧。开我的车回去,慢点开,路上小心些。”
“我想……在这里陪你。”秦音书把脸垂得很低,很小声的说出这番话。
“我的老毛病已经得到了缓解,没事。你听话回去休息,明天你得上班,还得去人民医院看你妈,身体不能垮。”聂和风柔声的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