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仁和医院。”
秦音书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不对,又想起他从出来后就抱着双臂,走得也很慢,顿时就紧张起来,失声问:“你怎么了?”
“只是胃病犯了而已。”聂和风说得很平静,但声音里却透出几分倦惫。
“什么胃病?胃炎?”秦音书急了,忙坐到驾驶座上,准备开车。
“只是很普通的胃病,老毛病,别担心。”聂和风的脸色有些惨白,他却仍旧强笑着说。
秦音书也不敢再多问,她猛踩油门,把车子开了出去。
她的开车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好在夜里路上车少人少,仁和医院又在东城比较偏僻的地方,一路上倒也很顺利。
聂和风找出一条雪白的巾子捂住嘴,一直安静的坐着不语。
到达仁和医院后,秦音书忙把他扶出来,扶到急诊大厅中,让他到长椅上坐下,就准备给他去挂号。
她低头,被眼前的情形给吓了一大跳!
聂和风手中白色的巾子上全是殷红的鲜血,就像是大片大片燃烧的玫瑰花,触目惊心!
他嘴唇苍白,面无血色,人显得异常的憔悴、没有精神。
秦音书用手捂住嘴,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哽咽道:“你等着,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