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秦音书是酒后乱性,她相信聂和风也只是逢场作戏、心血来潮,说不定他也面临着家中逼婚的情况。
两个人昨天就见过一面,绝对不会产生什么爱情,一见钟情什么的都是电影电视中发生,充其量也就是骗骗无知少女。
聂和风点头,算是答应。
他的目光沉静如水,缓缓的说:“我叫聂和风,二十八岁,文华大学法律系教授,家中爷爷奶奶健在,父母双全,有兄弟姐妹各一个。”
“我二十五岁,和妈妈在一起生活。昨天是你送我回家的吗?我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想起昨天的荒唐事,秦音书的一张俏脸就忍不住变的绯红。
聂和风摇了摇头。
“你确定没?”秦音书很不放心,又追着问了一句。
“你很希望发生什么?”聂和风问。
秦音书顿时瞠目结舌,看着聂和风的俊颜又不好发作,只好乖乖的闭嘴。
其实想一想,有个长得像花瓶的丈夫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起码看到也会觉得赏心悦目,让人心情无端变好,说不定饭也能多吃几碗。
秦音书伸出手来,捂住嘴轻轻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说:“我觉得有些饿了。”
“想吃什么?”聂和风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