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林铮眼睛一眯，立刻就来了兴趣。
“虽然现在他的大江集团做的是现代艺术品的生意，但其实以前他做的其实是古玩行。而且，有传言称，那家伙的第一桶金，便是挖人家祖坟得来的。”
“你说他是盗墓贼？”
“以前是，现在他已经和那个圈子做了切割。但……”
陶梓万并没有把话说完。不过意思却已经表达得很清楚。
历史是有记忆的！
即便现在的江百万已经洗手不干，但曾经做过的事儿，不会抹消。
那段经历，很可能成为有心人用来对付江百万的最明显的突破口。
所以，要利用江百万，林铮也必须慎重。
拧了拧眉头，林铮沉吟了一阵子，才低声道：“我心里有数。”
这件事之所以没有交给陶梓万来办，他有他的顾虑。
首先，他不是个纯粹的医生。
所以，在行医方面并不能做到全职，因此时间必须自由。
但他和陶梓万不是上下级关系，一旦开始了生意，或许会变得身不由己。
其次，虽然是临时起意，但既然要做，他就得做到最好。
至少，不能让人说他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