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突然，他有点理解陶倾万的心情了。可这并不能成为他收手理由！
不如说，这反而是个新思路，以前他可从没这么想过。
他可没忘，上次天山总公司研究团的人被挖角，就是陶倾万的授意。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他这边兀自想着，那头陶梓万的话却还没完。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那些人拒绝招揽，但季老只要进了你的公司，那家伙就会一直坐立不安。甚至和手下人因此而直接生出嫌隙！”
越说，陶梓万反而越是激动。就好像忘了，他自己也姓陶了一样。
要是真的林铮成功请到了季老，再说服季老出面挖人。
可以想见，陶氏制药方面一定会大受冲击。
只是好像陶梓万并不在意。
或许，对他来说，搬倒陶倾万，比什么都重要吧。
林铮摇了摇头，也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
这事儿，很不适合再深聊下去，所以，他转而打听起了关于季老的一些情况。
虽然李爱莲已经收集了不少，但或许陶梓万会知道更多。
闻言，陶梓万也没有隐瞒些什么，把自己目前手里所掌握